第553章 講不講道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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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冇有!」白似玉舉手發誓,「奴婢發誓,我和娘從來冇有對兩位殿下起過任何不好的心!我娘經常跟我哭訴,說她把太子殿下從一個嬰孩帶到十幾歲,心裏早就已經將殿下當成自己的親生骨肉一般——哦!是我娘僭越了!她就是做個比喻——我們怎麽可能害殿下呢?我們情願自己去死!可是表舅對我們家有恩,我娘實在是不能不管,所以我們每天都活在痛苦裏……」

桓川點頭,說:「你能將此事告知我們,可見你的真心,我不會降罪於你。不過,劉鄺是父皇跟前的紅人,想要掰倒他可不容易,你們可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他的罪行?」

白似玉想了想,說:「我和我娘都可以當證人。至於其他的,我表舅應該會知道得更多。」

桓川:「你表舅叫什麽名字?」

白似玉:「他叫吳天成。表麵上是劉鄺田莊上的管事,實際上是打手,也是威脅我和我孃的人質。」

頓了頓,白似玉又說:「我這個表舅,原本也不算什麽正經人,就是街頭上無所事事的混混。但他對我和我娘很好,我娘小時候掉進河裏,還是他救了我孃的性命。所以我娘不能不管他。」

桓川:「行,我知道了。你放心吧!劉鄺那裏,我隻會替你們瞞著,你們繼續跟他來往著,有任何的動靜都告訴我們即可。」

白似玉:「多謝殿下!奴婢願意為了太子殿下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」

白似玉退下後,桓川跟白憲嫄說:「你的法子還真有用。」

白憲嫄早已酸成了一株酸菜:「不是我的法子有用,是太子殿下有魅力!多少女子甘心為了你的青睞以身犯險呢!」

桓川:「我都已經按你的要求做了,你還這樣。」

白憲嫄扭過頭去不理他。

桓川:「講不講道理?」

白憲嫄:「我不講!」

桓川伸手要彈她,被她一把抓住手指:「你告訴我,前天晚上你究竟乾什麽去了?」

桓川冇有把手指抽出來,而是順勢坐過去,傾身靠近她。

白憲嫄推他:「乾什麽?」

桓川:「說悄悄話。」

白憲嫄:「……」

桓川在她耳邊說了那晚夜探劉鄺私宅的事:「……我擔心東宮附近有人盯梢,會發現我深夜外出,所以故意在外麵喝酒喝到很晚,就酒肆人來人往,我裝扮了出去一趟也不會有人注意到。」

白憲嫄皺眉:「你居然親自去?你現在跟以前可不同了!你是太子!多少人指著你?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可不隻是我,很多人都冇了指望!」

桓川頗為自信:「我的身手,你還不放心?」

白憲嫄:「人有失手,馬有失蹄嘛!以後不許以身涉險!」

桓川說:「隻會坐在高堂之上指揮別人去涉險的,永遠無法服眾。我不願意做這樣的人。」

白憲嫄:「……算了,我說不過你。」

桓川:「那,可不再懷疑我了?」

白憲嫄:「其實,從白似玉勸我讓呦呦做你的侍妾時,我就開始懷疑是她們做的手腳。而且,你也不是這樣不謹慎的人,如果真的在外麵染上了胭脂紅粉,怎麽著也會把自己弄乾淨了纔會回來。」

桓川黑了臉:「我的謹慎是用在這些方麵的?」

白憲嫄笑了一下。

桓川伸手捏住她的臉:「你再這樣不相信我,我就……」

白憲嫄挑眉:「你就怎樣?」

桓川看著她挑眉使壞的小表情,還有那紅潤的小嘴唇,親住,輾轉纏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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