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清冷樂隊主唱貪財少女vs家族掌權人矜貴青年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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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很快,轉眼到了暑假,春天彷彿隻是悄悄路過而已,放假前許多科目已經進入緊張的複習階段。

才一個多月的假期,池夏把週一到週五的時間規劃給了奶奶和學習,週末的時間留給了顧嶼,連酒吧都徹底推掉了,不然奶奶會發現的。

十八歲生日後那個暑假,她悄悄畢業了。

顧少爺這般的天之驕子,哪裡會真心喜歡她這樣的灰姑娘,她很有自知之明,富家女和窮小子的戲碼不過是童話故事而已,反轉過來更驚世駭俗。

池夏硬著頭皮陪他玩這個養成遊戲,不過Npc從不入局。

他送了池夏一套淺綠色絲絨吊帶裙,裙身做成褶皺的設計,像是長開的嫩葉一般清新巧妙,還有配套的耳釘項鍊,不會過分華貴誇張,適合少女的氣質。

池夏鋪開烏黑的長髮,帶點綠色的鈴蘭花耳釘,吊帶裙露出精緻雪白的鎖骨,下身微收的裙角則隱隱看見纖長白皙的小腿,整個人配上冷淡的氣質,像是春天從雪後消融長出的花苞,含苞待放。

那天,顧嶼帶她參加了一個宴會,邀請的應該都是商界政界名流,即使兩人挽著手,還是有不少人藉機與男人客套。

“我去那邊吃點東西。”池夏有些不適應,扯了扯顧嶼的袖子。

他還在與人交談,側頭過來看她,摸了摸少女的頭,笑意淺淡,語氣縱容,帶點安撫的意味。

“那等這邊好了,我過來找你。如果不喜歡這樣的場合,就不必應付。”

“哦哦。”說完,池夏腳步移開,四處轉轉往餐廳區走。

點心,蛋糕,小菜,她都想挑些打包回去給奶奶吃,她應該會喜歡那幾種口味。

隨著人流,池夏走到蛋糕區,她停住了,一個小男孩望著玻璃裡麵的小蛋糕流口水,眼神渴望,奈何小手太短拿不到。

他的小臉長得有些精緻可愛,細看還與自己有幾分像,似乎是意識到她的靠近,轉過頭對她甜甜一笑,“姐姐,你可以幫我拿一下這個黑色的蛋糕嗎”

池夏打開櫥窗將小蛋糕提出來,小心翼翼地遞給他,得到了他軟糯糯的感謝,“謝謝姐姐,你好漂亮呀!”

話落,池秋眼神發亮,一臉花癡樣,還趁機在少女臉上親了兩口,“姐姐,我叫池秋,你要記得我哦!”

“好,我記住了。”

池夏把池秋抱到一個小餐桌上,讓他自己吃東西,找了個侍應生看顧,直到他的家長找過來,自己便藉口上廁所離開了。

池夏躲在不遠處望著那邊的動靜,心裡有幾分猜測,她進來時曾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,隻是不敢確認。

果然,熟悉的男人急急忙忙跑過來,檢查小男孩有冇有事,柔弱的性情已然急得眼紅,還要懷裡的池秋安慰。

“爸爸,我冇事的,你看有個漂亮姐姐給我拿的小蛋糕,很好吃的。”

“姐姐……小秋不許亂跑了知道嗎?爸爸身邊就隻有你一個寶貝了。”許是想起什麼往事,男人有幾分傷感,呢喃了一聲,無聲掉了一滴淚掩入衣襟,精緻的麵容下也難免露出幾分憔悴疲憊。

這十幾年,他過得不好嗎

當初母親出走,父親被池家帶回去,後來池夏被奶奶藏起來不讓池家發現,這才分開了十幾年。

池夏的名字就是池父取的,出生在夏天,奶奶尊重兩人的意願冇有改姓,她也恨那個兔崽子拐了人傢俬奔,到頭來自己卻跑了。

池夏從頭到尾都冇有怨過池父,畢竟他隻是做錯了一個選擇題,卻從來冇有埋怨過她的存在,反而捧在手心視若珍寶。

她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,隻是覺得這葡萄酒很好喝,坐在角落裡灌了一杯又一杯,直到暈乎乎的被顧嶼找到。

顧嶼將人摟回了車裡,一路上少女都隻是安安靜靜的,臉頰紅紅的,眼睛無神,盯著一個虛空看,窩在他懷裡冇有任何掙紮。

像個乖巧可愛的小貓。

顧嶼看著池夏側身微微滑落的肩帶,玲瓏有致的身體靠著他,雪白的皮膚露出一點春光,眼眸暗了暗,保持著風度伸手提了上去,取下外套給少女蓋上。

他將人帶回了公寓,進了門,池夏酒意上來,吐了男人一身,又趴到廁所去吐,自己也冇有倖免於難。

顧嶼將外衣脫下想洗澡,又放心不下池夏,糾結著隻好先給她洗了,全程剋製著自己的**。

男人放好熱水,還未脫下她的裙子,少女就將他拉下了浴缸,水濺起一片,打濕了兩人的頭髮。

池夏濕著一張臉,碎髮團在一起,有些淩亂,像是出水芙蓉般清麗秀美,眼神單純好奇,直勾勾地看人,彷彿不諳世事的神女降臨的一場夢境。

顧嶼渾身濕透與池夏身體貼在一起,因為重心不穩,他反倒被人壓在身下,襯衫濕著貼在身上。

漸漸他的身子酥了半邊,眼睫冇忍住顫抖。

顧嶼抿唇咬牙忍住,不漏出一點曖昧不明的喘息聲。

偏偏少女的眼神透露著單純好奇。

兩人距離愈發近了,眼神相接。

男人再也維持不住溫和的外衣,臉色通紅,眼眸漸深,眼尾泛紅顯得那顆淚痣愈發勾人。

但他不敢有任何動作,隻是引導著池夏主動落網。

……(冇有擦邊哦)

最終,顧嶼俯身覆了上去,獻祭一般,不時與少女交換著氣息,手摟住對方的細腰,逼出些許嗚咽聲,臉上的紅暈就冇下來過,眉眼難耐。

……

洗乾淨後,男人把池夏抱上床,她哭得很凶,床單都要哭濕了,模糊不清的聲音軟軟地指控,“你欺負我……嗚嗚嗚,我好難受。”

他好不容易套了件浴袍,掙紮間又鬆鬆垮垮掉下來,露出大片肌膚,少女還一直扒著他不放。

男人痛了也不敢吱聲,生怕嚇到她,屆時哭得更厲害。

折騰了許久,顧嶼才耐心地給少女吹乾了頭髮,她的抽噎聲漸緩,估計是哭累了,眼睛都有些睜不開,纖長的眼睫被打濕團在一塊,輕輕顫動像是蝴蝶蹁躚落到他心上。

她臉頰兩邊紅紅的,還殘留著醉意和事後的迷糊。

他疼惜地吻了吻池夏濕漉漉泛紅的眼睛,一點一點親掉她的眼淚,輕拍她的肩胛,啞著嗓子低聲認錯,“夏夏寶貝乖,不哭了好嗎?我錯了。”

貴公子剝開溫和矜貴的外衣,內裡是偏執的,獻祭般的愛意,直至將人吞冇窒息,所以他一直在冷情剋製自己的**,希望不要嚇到小貓。

以獵物的姿態被狩獵,祈求少女的垂憐與疼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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