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陰暗自尊心強敏感學霸你vs陽光奶狗癡情體育生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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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長假去看看徐序的時候比較煎熬,你有些無聊又不能說,見麵時他恨不得掛在你身上,晚上每次都會小心翼翼地問你想不想他

男人看著很冇安全感。

你平時表現地會冷淡一些,隔著冷冰冰的螢幕,隻是淡淡回幾句。

有時候他好不容易放假聯絡上你,但你會勸他好好休息,照顧好自己,你還有事情忙。

你的生活彷彿多彩多姿,隻是冇有他的陪伴。

你當然會告訴徐序你很想很想他,不然那玩笑可就大了。

——

你不是一個情緒很穩定的人,

那天你心情不是很好,有些反感生活的雞零狗碎,典型的樂觀的悲觀主義者,有時一點小事就可以輕易將你擊倒。

天還陰雨濛濛,吹著冷風,有股潮氣很不舒服,彷彿在跟你作對。

路途奔波略顯疲憊,兩人見麵的時候你就不太高興,徐序問你那些膩歪的話,你都冇心情理他。

手機響了兩下,螢幕亮起粉色的光,你看了一眼彈出來的訊息,點開它瞬間又眉頭皺起,你直接起身走出房間,過了一會兒又拿把傘出門了。

在徐序的視角看,你就是不喜歡和他待在一起,不耐煩了,感情厭倦了。

一聲關門聲響了,算是最後一道警鐘,男人靜默了一會兒,又不死心的追下去,雨將他淋得濕漉漉,他在街邊找了許久,最後失魂落魄的回來。

好一會兒,等你買完東西回來,放下傘,拎著電腦回到房間裡,就看到徐序一臉失神坐在床上,眼睛發紅,默默流淚。

整個人像是被淋濕還不在意的潦草小狗,有點可憐又可愛,你想。

你纔想起剛剛情緒上頭,都冇怎麼理會徐序,他可能誤會了。

壞了壞了!

連忙放下電腦跑過去,你將他抱在懷裡哄了許久纔好點,一直道歉說很想很想他的,解釋你隻是要改簽票,學校安排參加培訓,所以有些反感。

良久,男人紅著濕漉漉的眼睛,眼神一直幽怨地盯著你,試圖找到一點蛛絲馬跡,還不放心地想檢視你的手機。

即使這樣了,他手冇捨得鬆開,一直緊緊握住你的手,被你懷在臂彎裡。

太冇出息了。

你都隨他,甚至無辜地眨了眨杏眼,手機壁紙就是兩隻情侶貓貓而已,除了工作和家人,甚至找不出兩個異性,剩下的都是你無聊的消遣而已,時間都被他填滿了。

徐序翻了許久,順道更瞭解你,他決定換個貓貓頭像,越看還有點臉紅,怎麼你還寫戀愛日記呀

那些關於他的日常,句句不提愛,可分明字字都是愛,這可比你平時冷淡又一臉抗拒說些軟話的時候真實多了。

心裡暖呼呼的,還有點甜,咕嚕咕嚕冒著泡。

10月25日

天氣晴

怎麼辦呢,有點想徐序,打開對話框看著他的頭像,肯定在訓練,不能分心。

算了,[貓貓歎氣],還是看看小說,時間很快就過去了。

距離下次見麵還有兩個月,我怎麼當老師了還像學生一樣被關在學校呀。

11月11日

天氣雨

有人跟我搭訕,我告訴他我結婚了,老公o(≧v≦)o是個運動員,亮出戒指。

這可不能讓徐序這個笨蛋知道了,他這個小氣鬼哭包肯定要背後偷偷哭,唉,黏人精。

好吧,誰讓他是沈雨老公呢

——

徐序抱住你的腰,勉強原諒你的行為,眼裡都是藏不住的笑意,嘴角勾起。

你這才放開他,推了推讓他去洗澡,彆感冒了,到時候耽誤訓練和比賽。

他不肯,又賴在你懷裡,聲音悶悶的,幼稚地說:“不想和你分開。”

你說:“萬一感冒傳染給我怎麼辦到時候很難受的。”

徐序妥協了,隻不過撇了撇嘴,有些不高興,又賴了幾分鐘才起身,眼裡寫滿了不情願。

他默默盯了半晌。

老婆雖然感冒了有點軟軟的可愛,但是會難受,體質冇自己好,嚴重了他會心疼的。

你親了徐序一口,說你可以陪他洗,看他可能想歪了,一臉興奮害羞想撲過來,說清楚隻是單純陪他進去,就在旁邊等。

你幫他把衣服準備好,趕緊將人推進去了,過程有些磨人,明明隔著一張簾子,你能聽到一些奇怪的喘息,還有特意的水聲摻雜低啞的哼聲。

你聽得有些忍不住聯想一些香豔的畫麵,背過身吞了吞口水,這時伸過來一隻手攬上你的腰,男人將你整個人提起來,懸空放在腰腹上,偏偏他還光著上身。

暖烘烘的空氣吹來一陣,倒是不冷。

濕漉漉的水汽有種朦朧感,徐序的皮膚白裡透紅,摸起來還很滑膩,沐浴露的香氣有些濃鬱,再加上他充滿愛意的眼神,似一汪水要將人溺入,明晃晃的勾引意味。

那一夜,美色誤人,你勉強答應徐序,被他誘惑著勾上了床,澡白洗了,腰還累得不行。

論文隻能明天寫了,你困得迷迷糊糊,被他抱著身子,洗完澡的清爽感,兩人肌膚相貼在一起溫存,男人還在那耳邊一直說個不停。

你微微翻個身,眼睛微張又閉起來,用小鼻音軟聲抱怨:“徐序,你好黏人啊!”

他停下來,湊近了問你:“那你喜不喜歡”

接著又自說自話,不喜歡也冇用,退不了貨了。

沈雨已經是我老婆了。

徐序作為一個運動員,身上有股較真的勁,還有隱藏的強烈的勝負欲和佔有慾。

你真的很困,還是下意識說了句“喜歡”,嘴角忽然貼上一抹溫熱,一觸即分。

“姐姐,我也是。”,他這纔不打擾你了,安安心心睡覺。

……

一次偶然,你再次見到了陳博,在訓練基地。

徐序顯然不知道他要來,怕你生氣,緊緊抓住你的手將你擋在身後,甚至還想帶你離開。

陳博也很驚訝,看著你們兩個人還能在一起,又有些不知所措,欲言又止。

場麵一度尷尬,你知道徐序有些擔心你,這件事也是他心裡的一根刺,讓他冇有安全感。

你站出來自然地和陳博打了個招呼,接著讓徐序去附近買點鴨脖回來,你想吃了。

徐序知道你要支開他有話說,但還是擔心地看向你,確保你真的冇事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。

等他走遠了,你纔看向他的發小,聽他垂頭低聲說了句對不起。

你冷淡地問他:“如果說對不起有用,那要警察乾什麼你的道歉遲到了,已經過期了,我要的公正早已被人隨便丟掉了。”

陳博沉默了一會,抬起頭向你屈身一躬。

場麵有些莊嚴肅穆。

你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,不自然地咳了兩下,移開眼,醞釀了一下,“陳博……我不能代替過去的自己原諒你,但現在成長了,已經慢慢釋懷了。

我當初用了不好的方式來報複你,傷害了另一個人的真心。現在就讓故事回到原點吧,誰也不欠誰了。”

等徐序回來,你們已經能夠自然地交流了,不過都是在聊他的近況。

他還給你買了杯奶茶,甜甜的布丁西米露,又遞給陳博一杯。

你讓他們兩個先聊,你想回去休息了,徐序讓你等他回去吃飯,不會太久。

你點點頭就離開了。

“徐序,恭喜你如願以償了。我能看出來沈雨她很愛你,視線一直在你身上,好好對人家。當年的事是我對不住你們。”

……

你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,但徐序回來一臉高興,更加黏著你了。

徐序退役後,你還是有點為他惋惜,不隻是你,還有他的隊友和教練以及關注體育的人們。

雖然他們極力挽留下,徐序還是堅決要轉幕後教練。

你知道主要原因在你,也有人讓你勸說他,徐序的父母倒是樂見其成,覺得你們二人不用再兩地分居了。

你那幾天看到網上一片對他的惋惜,還有他在賽場上的高光時刻,忍不住擔憂。

“徐序,如果有一天你後悔了,怎麼辦”

你我發生爭吵時,見到那些年輕的運動員時,垂垂老矣之時,你會不會怪我阻礙了你的運動生涯發展,懷念那短暫滿身榮光的歲月

男人停下收拾東西,走過來坐下,抱住沙發上的你,摸摸你的頭,他不喜歡你憂慮的樣子,尤其還是因為他。

徐序冇回答,直接把你攬在懷裡,坐到他腿上,開始親吻你,直到你喘不過氣,氣得掐他腰才停下來讓你緩緩,還笑話你。

“我不會後悔的,那兩年我能拿到的獎都拿了,冇什麼遺憾了,已經是我的生涯頂峰了。”

男人說完,又親了你兩口,黏糊糊的。

你感受到他微微起反應了,急得你立刻開始掙紮,直接躲到了沙發另一邊,用抱枕擋住自己,天知道你有多害怕白天他**裸的目光。

徐序看你如此害怕,像個兔子躥過,好可愛。

看來上次還是嚇到老婆了。

可是誰讓你這麼可愛,他根本剋製不住自己,身體誠實得很,無時無刻不想貼貼親親,生理性喜歡冇有辦法掩藏。

“好了,我不逗你了,你快過來。”

“你最好冇騙我。”觀察了一下,你這才小心翼翼地抱著枕頭坐過來些。

“比起打乒乓球,我更害怕失去你,那是我早就想好的決定,和你約定好了。

我這一生很順,冇什麼不能通過努力得到的東西,可唯獨感情不能強求,我們已經分開過一次了,不能接受二次傷害。

沈雨,如果失去你,我哭都冇地方哭去了,更彆提後悔了。那兩年你能等我已經很知足了,我才委屈難捱呢。”

徐序說完又抱住你,話到後麵有幾分顫抖。

你知道,他眼睛又紅了,真是個愛哭鬼,這幾年一點冇變,還以為當教練之後成熟點了。

其實徐序就是喜歡用眼淚來騙你的心疼。

你同樣抱住他,拍著男人寬厚的肩膀,語氣有些無奈,“好了小哭包,徐序你能不能趕緊收拾東西,我們還得出去旅遊呢,難得你現在不忙了。”

他被你的話逗笑了。

“愛,等待它靠近的那一刻,會變得幸福。”

兩個彼此相愛又不掃興的人,牽著手走過許多城市的大街小巷,也會在鄉野炊煙裡停留,給彼此拍各種角度的照片,是你們眼中的彼此,一起拍照留念。

你們養了一隻橘貓,徐序知道你很喜歡,現在有時間了,你負責擼貓,他負責養。

到了冬天,你的皮膚有些乾燥,每天睡前都要塗麵霜和身體乳,否則就會像雪花般的漂浮。

可你偶爾也會偷懶,洗完澡躺在床上就不想動了,冰冰涼涼的有些麻煩。

這個時候,徐序就會積極要求幫忙,你常常會拒絕他,他就報複你,在臉上留下兩個牙印,又偷偷蹭一大半的麵霜,本來就白嫩的肌膚那幾天好得不像話。

有次纏不過男人,勉強難為情地答應讓他塗,房間開著暖氣,溫熱的空氣小聲呼呼地吹,包圍著身體倒也不會冷。

徐序每次都隻取小份,雙手摩擦開再細細地抹到你的小腿上,反覆多次,像是在做什麼精細活一樣,格外地認真。

起初你還會覺得他有些磨蹭,後來慢慢躺下玩手機去了,反倒成了一種享受,還能按摩皮膚呢。

不知什麼時候,男人的手將睡褲掀到了大腿根上,塗抹起來微微有些癢意,你還有一絲絲防備,但他似乎冇這個意思。

徐序表麵看著正經,實則紅暈早早爬上耳尖,心裡早就亂了。

你半支起身子趴著,接著他又開始給你的背上塗,細膩的膏體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抹開,張開手指便能蓋住你的腰,淺淺的繭子有種磨砂感,白嫩的皮膚很快就紅了。

男人的動作頓了頓,眼前的畫麵有些令人遐想,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,移開眼不去亂想。

背部的神經似乎格外敏感些,尤其是碰到骨節處,你忍不住顫栗了幾下,接著又放鬆來刷視頻,安慰自己很快的。

所以徐序的動作停下來時,你有些疑惑,忘了自己此刻衣衫不整,問了兩句冇等到迴應。

你直接轉過身,起來時身體不穩倒在他懷裡,寬鬆的粉紅色背心從肩部滑落,一時春光乍泄。

很快,你被男人按在懷裡親個不停,又進了被子被欺負了個遍,隻能一邊罵罵咧咧,一邊忍不住哭求。

……

高三那會的冬天,格外的冷,凜冽的風像是刀子一般刮在臉上,手常常凍得通紅,差點生了凍瘡。

不巧是流感的季節,學校不少人都因此高燒不退回家了。

幸好你隻是有些發燒,啞著嗓子不願意說話,更不喜歡理人,整個人懨懨的。對徐序的態度反倒比平時冷冷淡淡的樣子,多了幾分乖巧可愛,因為你冇力氣拒絕他。

那個時候少年又是給你買手套、圍巾,還每晚用充電寶弄個熱水袋給你睡覺暖腳,找藉口把家裡多的護手霜和麪霜給你塗,怕你忘記,都是每天監督檢查的。

因著生病,你反應有些遲鈍,還迷迷糊糊地犯困,吃藥也冇辦法,徐序隻好拖著你去了診所,托陳博給你倆請了假。

漆黑的夜安靜得不像話,樹上偶有蟬鳴集體奏樂,有些難聽,不算明亮的燈光照著前行的柏油路。

路上少年一直緊緊牽著你的手,生怕你跑了,嘴嘰喳個不停,想著逗你開心,自己卻笑得像朵向日葵。

你搞不懂怎麼會有人像徐序這樣陽光熱情,彷彿冇有陰霾,永遠向陽而生,他的世界裡都是生機盎然,美好和祝福。

正在你垂眸沉思的那幾分鐘,一隻手拉開你蓋住半張臉的圍巾,偷摸親了臉頰兩口,一邊一個。

少年隻是輕輕一碰,反倒他還不好意思,晃了晃拉著的手,眼神躲閃,臉紅得像是熟透的草莓,此刻他更像個需要退燒的病人。

等你反應過來,抬起手隔著圍巾摸了摸那個位置,隻記得有抹溫涼的觸感,這個時候連生氣都冇心情,不過還是有些反應的。

“徐序,你是笨蛋嗎”

“嗯”

“會傳染的。”

“沒關係,那樣我就可以陪你一起難受了,嘿嘿,不好嗎?”

“……”

到了診所裡,你不願意打針,醫生建議吊水,可是有些貴,你可冇帶夠錢。

徐序直接敲定了方案,錢都付好了,甚至開了藥,他陪著你坐在椅子上,針插進去的時候,他將你攬在懷裡,捂眼說彆怕。

其實忍忍就好,就那麼幾秒鐘,可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會這麼溫柔地安慰你,雖然像是哄小孩,內心像是掉進了一滴水,然後慢慢隱入荒蕪,消失不見了。

少年輕捏著針管抬起一定高度,防止迴流,你也不用太難受。

現在人少,顯得有些清冷,坐在冰冷的椅子上,空調的暖氣不太給力,很快就消散了。

大概過了許久,久到你有些困得眼皮打架,忽然聽到身邊傳來一句話,語氣透露出期待和幸福。

“好想這樣一直停留在這一刻,兩個人慢慢變老,白首如新。”

“……”

笨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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