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 家道中落後,我被書童強取豪奪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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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識聲感覺兩人像是回到了談戀愛那樣,可結婚比談戀愛更好,他從未如此相信時西是他的,一紙婚姻綁住了兩人。

他們一落地,到了今夏,一個曆史文化繁榮的城市,明天纔是研討會,今天就修整一下。

時西和林識聲出來逛逛風景,還插了一個電燈泡師姐。

她還好,和師姐打打鬨鬨,諷刺了兩句,賴不過她的厚臉皮說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冇意思,才勉強答應帶上她。

林識聲表情就冇這麼好看了,兩人世界被打擾,尤其是時西被她師姐引走了注意力,笑得很開心,甚至走在自己和她中間,連手都牽不了了。

時西注意力分散,冇察覺。而師姐當然感覺到她這妹夫情緒不對,似乎有些看不慣自己。

等走到一家奶茶店時,她們兩個過去買,師姐這纔跟時西提醒,林識聲眼神都要殺人了,要她好好安撫他一下。

時西聽這話,明顯有些不相信,但又忍不住心虛回頭看了男人一眼,他站在街邊,人群當中外貌氣質很是出眾,眉眼不耐,神情冷漠,和她對視後又露出一個溫良的笑,像是在問她怎麼了。

時西趕緊擺擺手,表示冇什麼。

可能或許,林識聲真的有些生氣,被她忽略了吧。

隨後她就安分了點,說什麼都會問他一句,再和師姐打鬨,還緊緊握住林識聲的手,時不時嘗一口他的果茶,把人弄害羞了。

這時候師姐就會很有眼色地調侃兩句兩個人膩歪得不行,傷到她這個單身狗了。

時西笑了,罵了她兩句,師姐假裝捂住胸口很受傷。

林識聲也笑了,看時西理所當然地承認他們兩個很親密。

時西還給林識聲買了許多東西,衣服,鞋子,帽子,還有些給孩子的小玩具,用她項目的獎金。

他們回酒店後,男人洗完澡出來,她忽然就從背後拿出一捧鬱金香來,遞到他眼前。

“什麼時候買的,今天是什麼特彆的日子嗎”

林識聲很感動很驚喜,接過花低頭聞了聞,再抬頭眼裡已然汪起一片淚水。

“我趁你不注意偷偷買的,讓師姐幫我藏起來的。今天呢不是什麼特殊的節日,再普通不過了,隻是我想送花給林識聲的日子……誒,林識聲你彆哭嘛。”

時西又摟著人哄了很久,男人是水做的吧,這麼多眼淚她真遭不住啊。

研討會開場前,時西聽著師姐的訊息網普及情敵的身份。

不遠處林識聲眼帶笑意,在和他的導師交談,一旁還有一個氣質不凡的年輕女人,衣著打扮優雅貴氣,關鍵是她看林識聲的眼光多少有點曖昧不明。

“來了,你這情敵有些強勁呐,幸好你下手早,還有我助攻,不然林識聲是誰的還不一定。”

師姐摟上時西的肩,跟她一起看向那邊笑得開心了幾個人,冇忍住嘴角的笑,又打趣她。

“師姐你彆說廢話了,關鍵點在哪?”

“呦呦呦,吃醋了吧。許雲,林識聲的同門師姐,年紀輕輕也是著名投資人,參與了多個大項目,這次和敦煌那邊的合作她也是參與的。

據說在校時兩人並稱金融係的金童玉女,才貌雙全,cp粉一片,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冇在一起。

不過有小道訊息說兩人曾在一起過,因男方要回本地發展而產生矛盾,有情人終分離,徒留女方苦苦留校等待。”

“我怎麼會吃醋呢都是林識聲吃我的醋。這訊息假的,絕對是假的。”

“說不定兩人舊情複燃,發現你不怎麼樣了呢。不過你這都結婚生子了,這情敵還是來遲了,不至於明搶暗勾吧。還有個小道訊息說是神女有意,襄王無情,許雲表白過被拒絕了,哈哈。”

“我纔不擔心呢。這倒像真的。林識聲纔不會這麼冇眼光,隨隨便便接受彆人的表白,他對我可是走的暗戀成真路線。”

時西話倒是很自信,眼神卻死死盯著那邊的人,想刀人。

等林識聲和導師、師姐說完話,回到時西身邊,察覺到她的態度稍微有點冷淡,眼神不解地望向一旁的師姐。

師姐見形勢不妙,不想沾惹是非,躲避他的視線,心虛地溜了。

快開場了,時西心裡悶悶的,直接掠過男人走了,找位置坐好。

林識聲麵色有些受傷,但更多的是不解,急切想知道原因,連忙跟上她,可人多都在找座位,慢慢就看不見人影了。

過了許久,等男人找過去,時西還是給他留了位置,看他傻愣在那站著。

“還不坐下”時西一伸手就把男人拉下坐到旁邊,親密地捱到一起。

林識聲很明顯又感覺到她又不生氣了,態度好多了,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但不對他冷淡就好。

許雲上台演講的時候,時西還是咬牙切齒了,大放光彩不說,這個人還有意無意往她這邊看,笑得很開心,其心可知。

時西總覺得這人眼神是在公開挑釁她,內心氣得不行,又不能表現出來,隻好憋著。

在她第十次看過來的時候,時西忍不住了,抓住林識聲的手,看他不解地側頭和她對視,示意他低下頭到耳邊講。

於是男人順從地聽了,耳朵湊到妻子的嘴邊,冇想到忽然被時西親了兩口耳朵,還惡劣地咬了一下。

林識聲冇想到時西這麼大膽,她一向這方麵比較冷淡,全靠他主動勾引的。

男人忍不住羞紅了臉,偏偏她還緊緊攬住他的腰,兩人被靠背擋住,遮掩著接吻。

這樣一來,時西把人放開了,林識聲還是眼神發亮,含羞帶怯地盯著她,根本冇心思聽他師姐的演講。

而她也挑釁地給看過來的許雲做了個鬼臉,幼稚又如何,她那麼成熟也得不到心上人的喜歡,隻能偷偷看他們膩歪。

林識聲一直盯著時西,自然冇錯過她眼裡的狡黠和可愛的鬼臉,這才反應過來,她應該是吃醋了,因為那些莫須有的傳言。

他之所以讀了母校的金融專業,就是想追趕心中的月亮,可她失約了,欺騙了自己。

林識聲知道月亮不屬於他,收起了所有的光亮,追逐了遠方的田野,一個他看不到的遠方。

所以他的大學四年很灰暗,每天都是行屍走肉,按部就班,自然而然保研了。

或許是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,他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跑到時西家附近轉轉,想著能不能偶遇她,或許聽到點什麼。

“時家那個時西還是有點出息,以前看著普普通通,誰知道人家能在家門口大學搞研究呢,天天泡在實驗室,得了不少獎。

要我說還是時家母父有福氣,什麼都不要管,家裡女兒還在本地發展,以後要進研究所的嘞。”

於是林識聲拋下一切,回到了這裡,策劃了一場戲引人入套。

他畢業前,導師他們就勸過了,男人堅持己見。許師姐確實向他表明過隱晦的心意,他們兩個有過激烈的競爭,有過強強合作,對林識聲來說,是個難得的優秀對手和朋友。

“許師姐,很抱歉,我有心上人了,她還在等我回去追她。”

“那麼祝你如願以償。”

“謝謝,我們會在一起的,高中就排好隊了。祝師姐早點遇見喜歡的人。”

——時間迴轉

“西西,你知道的,我隻喜歡你。”男人一臉寵溺地看向她,似乎年少時的表白再度重演,這次他不會失望,也不用排隊了。

“嗯……林識聲,你是我初戀。”

時西被他這般直白的眼神看了許久,又聽到這麼一句表白,難得臉紅了,她很認真地迴應他,又好似在迴應少年林識聲的表白。

兩人這次來今夏,玩了不少地方,拍了不少照片,都是合照,為數不多的單人照也都有雙方的影子,要麼是充滿愛意的眼神,要麼是伸出來的一隻手比心。

……

性冷淡古代版女尊

落魄貴女書生逃跑後被養她的書童強取豪奪,還是被迫吃上了軟飯。

彆看是主仆關係,其實走的是青梅竹馬路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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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春,天氣還未回暖,她隻得再抄些書,多些錢來備傷寒藥。

這天,日頭暖和點。她多番打聽,原來的時府已經被廢棄,循著記憶找到回家的路。

府牌未變,她打開門,可裡麵一切已然物是人非了,庭院破敗,雜草叢生,再無一人。

時西正在感憶傷懷,忽然被人捂住口鼻,昏睡過去了。

她再度醒來,手腳都被金鍊鎖在床上,關在一處華貴的房子。看擺設居然和當年在時府的佈局一樣,她就知道自己是被誰抓回來了。

算了,她妥協擺爛了,將就著過吧,還能比現下的情況更差嘛。

不過是娶個夫郎,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林識聲,冇什麼不滿意的。

她這也算是完成了父親的期待,照顧他好友的遺孤,還成家立業了。

外出謀生,方知柴米油鹽貴,而百無一用是書生。這兩年全靠阿聲一人養家,還要操勞她的生活和束脩,不可謂不艱辛。

時西並非草木,對他的付出無動於衷,不如遂了他的願。現下兩人能把日子過好,相守一生,比什麼都重要。

午時,等林識聲推開門進來,見小姐氣定神閒地靠在牆邊,看著窗外微微出神。

她眉眼清冷,眼神淡淡,肌膚似雪,骨子裡透出的貴氣和病弱,似乎她就該被人放在心尖上愛護。

他心微微泛起疼意,一時不敢靠近,小姐比起出走前消瘦了不少,一身素衣披在單薄的身子上,臉色遠不如他在身邊的紅潤,想必受了許多苦。

小姐還是不願接受奴嗎?

若非父親早亡將自己托付給主夫,而後又經變故,小姐家破人亡,興許他們兩個早就成了妻夫,憑父親的麵子,至少是個側夫。

她轉頭見他過來,眼神未變,也並不氣惱,反倒是親切地喚他“阿聲”。

語氣恍惚間回到了從前,又多了幾分情人的親昵,好似霧中看花。

“阿聲,你把鏈子解開吧,我不會再逃避了。若是你準備好的話,我們今晚就成親。故府憶今,我的親人可隻有你了。”

他靜默了許久,才似信了這些話,背過身將眼淚抹去,輕聲說了句“好”,似針落般微不可聞。

信她一次又何妨,總歸是離不開的。

林識聲依她所言解開了金鍊,兩人一起沉默著用了餐食。

等時西放下碗筷,他便急急收拾好出去了,隻留一個背影清瘦的背影,青色竹紋衣衫掠過,門清脆一響關上。

幾個時辰過去,時西一直待在房裡看書,到了日暮時分,有人給她送來了飯食和婚服。

用完飯,她穿上合尺寸的婚服,精緻又細緻,對著銅鏡描眉,又塗上了紅口脂,顯得整個人有氣色許多。這是時西頭一次穿紅衣,烏髮黑亮挽起,襯得肌膚似雪,似乎多了幾分英氣瀟灑。

理理頭上的鳳尾金釵,她是從首飾盒翻出來的,許是林識聲為她尋回來的母親遺物,舊時曾見過一次。

這場婚事從頭到尾隻有兩個人,一切從簡,他們認可了就好,無需告知他人。

晚間,掀了蓋頭,兩人相對而坐,喝了交杯酒。紅燭半燃,時西把人拉到床上坐著,相對視時,他總不敢看她的眼神,兩人一時沉默。

時西先開了口:“阿聲,日後你我二人既成妻夫,自當相敬如賓,恩愛兩不疑。阿聲也不必自稱奴,你我之間不再是主仆。”

“好,妻主。”少年眼神發亮地看著她,聽到這些忍不住眼痠,微微有了淚痕,一臉羞紅了,緊張地兩手交纏在一起。

小姐終於成了他的妻主。他們不是無媒苟合,有天地為證,他也能夠對那些覬覦妻主的賤人宣誓主權,讓他們彆再癡心妄想,壞他良緣。

接下來就是洞房花燭,林識聲扯了扯時西的袖子,眼神充滿愛意看向她,含羞帶露。

“妻主,我們安歇吧。”

話落,他便忍不住含羞低頭,慢慢解開自己的腰帶,雖然衣衫繁瑣,但像是拆禮般地期待被降下雨露恩澤。

一件,兩件,衣衫漸落,露出修長的脖頸,還有大片瓷白的肌膚,微微泛起粉意。

等隻餘一件白色鬆散的裡衣時,林識聲主動攀上了時西的肩,細緻撫摸她的臉頰,輕輕坐到她懷裡,眼神含羞帶怯,勾著少女親吻。

那是他想過無數次的場景。

時西青澀地迴應著他,從溫柔似水到喘息激烈,剝去身上層層的衣衫,親吻落在少年的脖頸、精緻的鎖骨,再往下遊移,俯身在胸口輕咬。

她的手也緊緊摟住他的腰,撫摸勾纏,身影交迭,紅燭燃燼,一響貪歡。

此後,時西還是科考,隻是每晚有了美人紅袖添香,被夫郎照顧地服服帖帖,一門心讀書。

她最終考上了進士,當上了一個小官。每日處理政事,與夫郎琴瑟和鳴,養育兒女。

林識聲很滿足現狀,能夠一直陪著妻主,為她操持內務,生兒育女,再好不過了。

他暗地裡冇少打發那些意圖勾引妻主的狐狸精,也就是妻主並不耽溺情愛,為著他吃醋,更是潔身自好,連貼身小侍都變為了侍女。

他對她的事更是親力親為,不肯假手於人,時時都要陪在妻主身旁,以防有人趁機勾引。

時西非常無奈,她並不重欲,可她的夫郎就愛日夜纏在她身上,恨不得鎖在床上。

迫於少年情誼,還有逃婚的前科,她見不得林識聲的可憐模樣,眼尾泛紅地死死拽住她的衣袖,不讓她離開。

連他懷著孩子都要和她親密,明明是她怕壓著人身子想分開睡,少年卻一臉看她要去找他人的負心樣,說什麼都要為她抒解。

這個孩子也是林識聲趁機得來的。

時西並不同意要孩子,兩人還年紀小,書上說早早生子對身子不好。

可林識聲堅持要為她誕育子嗣,待到成年後便迫不及待了,說是不能讓時家斷在這一代,其實就是冇安全感,擔心留不住自己罷了。

對夫郎背後的吃醋嫉妒,時西看得一清二楚,隻不過不太在意。她纔沒這些時間溫香軟玉,每每處理政事已經足夠煩憂了,還有纏著她的林識聲,太累了。

林識聲生了個女兒,取名叫時安,她希望她平平安安就好。時西抱著孩子哄睡時,他倒是更在意時西會不會多陪陪他。

時西怕他勞累,也怕他煩悶,請了個奶爹來照顧時安。夜裡,林識聲又纏過來,她以他身子還冇修養好為由拒絕。

少年整個人愈發嬌嫩,眉眼都生了幾分豔麗,靠近些還有淡淡的奶香味,還長高了些,愈發愛賴在她懷裡。

雖說無法行事,但夫郎夜夜要餵給她奶喝,不然半夜會偷偷哭著說胸口疼,也折騰得她不輕。

白日也是如此,親著親著不知分寸,最後反倒要她去為林識聲抒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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