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 聊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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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島小朝廷一看,這是來滅國滅種的呀!投降當兒子的祖傳技能都不好使了,上千年來,隻要給周圍大國強國當孫子,舔的主子高興,加上民少國窮,北部有山地阻擋,有如雞肋,這樣自己就能享受太平。

這次是真的把半島小朝廷嚇壞了,各個階級,各個勢力,第一次團結起來,準備和金韃子拚命,權貴出錢,窮人出命,勉強守住了一些城池關口。

本來摧枯拉朽的戰鬥,變得膠灼起來,就看誰能先得到天龍軍的武器,誰就能得道勝利。

王天龍打完海戰,帶著朝廷使團回到登州。回來處理半島事宜。

兩方麵的使者都來到登州來催武器,報告到王天龍這裡,下麵辦事的人問道:“司令,他們兩方都交了錢,還都是一樣的數量的錢款,一樣的武器數量,都是五百萬兩銀子,一萬支火槍,二百萬彈藥,手榴彈二十萬顆。”

王天龍想一想道:“你們安排一下,要同一天送到,後金的送到他們前線沿海,高麗的貨送到他們都城,記住要同一天分彆送到。”

“人家打架你兩麵遞刀,首領還真是公平啊!”朝廷使者袁大人揶揄的道。

王天龍嗬嗬笑道:“袁老大人,我再免費給你上一課,不兩麵都賣武器的軍火商,不是個好的軍火商。你知道這一單我天龍軍會賺多少錢嗎?一千萬兩的軍火,我賺九百萬兩,比得上你們朝廷兩年的稅賦了吧!”

“無恥!無恥!”袁老頭喊道。

“無恥?還能有你們儒家文臣無恥?你看你們把國家治理成什麼樣子了,流民遍地,官逼民反,易子而食啊!”王天龍哼了一聲接著對那個下屬說道:“讓他們雙方都我送幾萬年輕女人,裝滿你們的船隊,送到南北苦夷島去,他們哪裡缺少女人,如果他們敢不給,就拖著武器不給他們。”

王天龍歎了口氣說道:“知道流民為什麼缺少女嗎?因為她們先被賣了,被餓死,甚至被吃了!算上遼地的百姓,我已經救下了五百萬流民,五百萬條人命啊!都是你們朝廷的罪孽!都是你們這些儒家君子的罪孽!”

雖然袁老頭是個清官,好官,他也知道朝廷的如何的**,他的良心真的不支援他否認朝廷官員對百姓犯的罪!不那麼狠的壓榨百姓,不會到百姓們活不下去的地步。

“可是你賣的是殺人的武器,天道所不容,有傷天合!”老頭勸諫道。

“天!天怎麼會在乎渺小如螻蟻的人類的生死?老大人,你會在乎地麵上幾支螻蟻的性命嗎?幾百萬上千萬自己國家百姓的命,都冇有幾個人在乎吧!朱門酒肉臭,路有凍死骨!我能力有限,我隻在意自己同胞百姓,彆人我可冇有能力,也冇有那個責任管!有這九百萬兩,我能從你們的權貴手裡買很多的糧食,救一兩百萬百姓的命,老大人,你說我應該做這筆買賣不?”

袁老頭受到了一萬點精神暴擊,冇有了心情繼續談判,心不在焉的走出了天龍軍政府的辦公大樓。

老頭出來衙門口,發現一排大排擋,當然袁老頭不知道大排擋這個詞,但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是一排做小買賣的帳篷,他和兩個隨從走進一個棚子,是個賣熱茶的老人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。

袁大人收起來官威,和藹的說道:“老哥,來幾碗熱茶。”

“好嘞,馬上就來”老漢給袁老頭上了個大碗花茶,給另一桌子的兩個隨從也上了茶:“幾位客官慢用。”

袁老頭看似無意的的說道:“聽口音你是河南人吧?”

“客官說的是嘞,老家活不下去了,稅收的重,還受了旱災,聽說有支軍隊在山東收流民,就走到這嘞,全家十幾口,就剩下三口人了。”老漢摸了一把寫作用的女娃。慢慢的說道。

袁老頭又問道:“老哥,這天龍軍對百姓咋樣?比朝廷如何?”

老漢嗬嗬一笑道:“你是剛來到山東的吧,不然不能這樣問,這麼說吧,要是朝廷對百姓有天龍軍十分之一成的好,俺全家不能家破人亡嘞!朝廷除了收俺們的稅賦勞役還會乾啥?”

“我聽說天龍軍收了幾百萬流民,他們怎麼養活這麼多人?”袁大人不服氣的道。

老漢自己也喝了口茶,得意的說道:“俺大孫子給天龍軍當了兵,一個月五千文錢,給中等田十畝,給俺五畝,給俺孫女五畝,隻收地租一成,孫子孫女都能免費學文識字,俺歲數大了種不動地了,收兩成租,給同鄉種了,政府說俺是軍人家屬,給俺支了這個攤子,每天也能賺個幾十文錢,逢年過節的政府都給發糧食肉魚鹽糖布匹啥的,你見過給百姓發東西的朝廷嗎?俺對大孫說過,戰場上不給政府賣力氣,俺就親手打死他。給這樣是朝廷賣命俺們心甘情願!”

袁老頭的心裡哇涼哇涼的,還是說道:“你們就不想再回老家了嗎?落葉歸根啊!”

“哼!要回去,也是天龍軍打回去,殺光了那些朝廷的狗官,不然百姓哪有活路!”

聽老漢這麼說,袁老頭差點氣吐血,丟下幾文錢,就走了。

退一步,海闊天空,想一想,越想越氣,袁老頭表示不服,帶著兩個侍衛滿大街溜達,看到一家酒店,就去喝兩杯悶酒。

其實在袁老頭的周圍,始終有情報局和王天龍親衛隊的人在暗中保護他。

一隊五個人是明保,就是二十步內跟著,另一隊是暗保,化妝成各種角色,遠中近都有。

五個禁衛也跟著進了酒樓,兩個人端著衝鋒槍站到了門口,百姓們見習慣了,知道這裡一定是有大官在裡麵吃飯喝酒,剩下的三人繼續上樓,其中一人留在了樓梯旁邊,到了二樓,又有一人留在一個角落警戒,隻有隊長一人到了袁老頭旁邊的桌邊坐下,點了一壺酒,一個菜,但是卻不吃也不喝,就那麼用眼睛的餘光觀察所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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