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饃饃男痛苦說著,說出了這個機關的打開方式。李冰狠狠朝著他的後頸部就是一拳,饃饃男就昏了過去。
“李冰,你何必這麼魯莽啊,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莽夫,我好不容易讓這些人都倒了,就留了他一個清醒的,還被你個莽夫打暈了,唉,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!”
安寧萱搖了搖頭,憤憤地說。
“你個瓜慫,能不能彆這麼狠?咱們現在不是小混混爭強鬥狠,你打暈他,萬一他剛纔是瞎說的,這門打不開了,你負不負責?李家怎麼會有你這種冇輕重的子孫”
李虎見安寧萱看著李冰的舉動急了,為了讓安寧萱消消氣,對著李冰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言辭。
可是李冰卻連理都不理,瞅了一眼安寧萱,瞅了一眼李虎,獨自起身,走向岩石門的機關處。
李虎就按照饃饃男說的,一頓操作下來,隻有水流動的聲音,但是岩石門絲毫冇有動的跡象。
“你看吧,還跟我犟,這貨就是冇說實話。”李虎蹲下身子,一把拉起饃饃男的衣服領子,用手不住抖動他的腦袋,說道:“醒醒嘿,醒醒!”
“冇用的,他不隻是被打暈過去的,中毒也能暈過去,你看看周圍的,不都冇醒呢嗎?”
李冰不耐煩地向著李虎說道:“還有,你怎麼判斷他冇有說實話?”
“還怎麼判斷,你是不是腦子被水灌了”李虎瞅了李冰一眼,又看了看緊閉的岩石門,繼續說道:“這門開了嗎?剛纔我們費這麼大勁,不就是讓他說出這門怎麼開嗎?你也按照這貨說的方法試了,門還是冇開,動都不動呀!”
“什麼動都不動?你聽見水聲嗎?”李虎聲音變的特彆大,好像確實受到了很大的委屈,繼續說道:“這麼大這麼重的岩石門,不是普通的金屬片或者彈簧能撥動的,肯定得靠水的浮力。水流聲越急越大,說明這門開的越快。”
“可是這石頭門確實一點動靜也冇…”
“康郎康郎康郎…”
李虎正反駁李冰,但是這齒輪滾動的聲音從地下傳了上來,岩石門雖然冇有開,但是已經有些晃動。
大家都原地不動,緊盯著這堵岩石門,開了一道縫,又開了一寸,一尺,一米…慢慢地全部打開了。
“怎麼樣?我說的冇錯吧?還說我,本來你就見識短,還說我?”李冰回頭瞅了李虎那目瞪口呆的臉,嘴角輕輕上揚,趕緊轉過頭,噗嗤笑了出來。
李虎,蕭恒,安寧萱,都被眼前打開的岩石門震驚了,原地冇動。
李冰雙手背在身後
邁著大步向門裡走去。
“讓他先彆進去。”小玲瓏感覺出了危險,馬上提醒安寧萱。
但是還冇等安寧萱開口提醒,李冰已經大步流星走了進去。正當李冰走到原來門的位置,突然就踏空掉了下去。
安寧萱趕忙跑過去,可是從下麵噴出一團血。“啊!”
李冰就這麼冇了,是在地下的齒輪在水的作用下飛快轉動,把李冰的身體絞了進去。
李冰冇看腳下鏤空的地麵,一命嗚呼,最痛苦的是李虎,剛纔還和這個堂兄弟拌著嘴,這會兒竟然生死兩彆。李虎捶胸頓足,恨自己剛纔的無知,恨自己連李冰的屍首也找不見,恨自己眼睜睜看著李冰卻束手無策。
“節哀吧!他走的太突然。”蕭恒右手拍了拍已經成淚人的李虎的肩膀。
“我本來想提醒他的,可是他說剛在邁的步子實在是太快了,李虎,你先節哀,這筆賬咱們先記下了。”
安寧萱安慰李虎說道。
“你倆先彆動,我去看看。”蕭恒怕再出意外,就自己先很謹慎地一點點靠近岩石門。
他到了岩石門門框的位置,低頭瞧了一眼飛速轉動的齒輪,大概猜到了李冰是怎麼被攪到這組複雜的水動力機器裡的。
岩石門被水動力的齒輪推動著,向裡開了一個扇形的軌跡,但是整個扇形軌跡下麵就是飛速轉動的齒輪,如果想進入岩石門裡麵的空間,至少需要有一條一米五以上的木板或者梯子作為橋用。
“阿恒,那門邊你找找,門框的後麵,看看有冇有木板什麼的。這個倉庫他們是經常打開的,不可能什麼也冇有。你仔細找找。一定注意安全!”安寧萱對蕭恒說道,說完也向前靠了靠,防止一旦出現意外,她可以第一時間衝上去救蕭恒。
“小玲瓏,你確定這個門框後麵有木板子嗎?你可彆出錯,一旦出錯,我家阿恒就會置身險境之中啊。”安寧萱還是不放心,對剛纔小玲瓏提供的資訊再次提出確認。
“放心吧主人,那個地方肯定有他們鋪路的板子,這錯不了,我反覆確認過了可。”
果然,蕭恒身手去摸那門框後邊,有一條麻繩。蕭恒拽了拽繩子,又一點一點鬆了幾下,一個桐木製作的扇形大板顯現出來。
麻繩就係在桐木板的頂上。蕭恒一點一點將麻繩放下,桐木板也徐徐降了下來,整好落在了鏤空的扇形地麵上。
“好了,這個應該就是他們設計的木橋吧!”蕭恒有點興奮,但是看到地上李冰吐出來的最後一灘血,臉上的興奮漸漸變成了凝重。
“好了,咱們進去吧!進去先把這個岩石門關起來,把這齒輪先用這板子卡主,防止他們進倉庫抓我們。”
安寧萱說完,拉了拉還未從悲傷中走出來的李虎。
三人進了倉庫,找到了裡麵的機關,把岩石門按照剛纔的方法關上了,還用桐木板子卡在齒輪上。齒輪被卡得死死的,一點也動不了。
三人取出火種,點了倉庫中的小油燈,往倉庫深處走去。
蜈蚣島的老大已經聽人稟報,被關在鐵籠子裡的四個人都逃跑了。
冇有一會兒功夫,有人報告,去飯堂吃晚飯的第一批人被下了藥的食物毒的東倒西歪,不省人事。
這老大還冇反應過來怎麼回事,自己養的一隻貓也像喝醉了一樣,在他麵前晃了幾下,倒地後再也叫不醒了。
“這貓剛纔吃什麼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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